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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梦

  俗话说，上帝也疯狂。

  

Part 1

  Steve拿着Howard刚从实验室甩出来的一管试验剂，仰躺在床上，习惯了21世纪Stark大厦豌豆公主睡了都不会觉得难受的豪华大床，再躺到军队最高配置但是还是硬邦邦的木头床上时，纵使他是美国队长，也不免有点蛋疼的感觉。

  但更蛋疼的是，命运这老儿，又又又开了个大玩笑。

  Steve已经来到1976年三个月了，怎么说呢，他也不太敢相信，当他在时空隧道中恣意穿梭时，皮姆粒子引起了量子纠缠，于是乎那不负责任的什么能量，把他传到了正确但又不太对劲的时空。

  三个月前，当Steve站在战略科研属大门口，看着门口金光闪闪的美国队长大雕像，再看着一旁喜不自胜的给雕塑重新刷漆的咆哮突击队一众，他有些迷茫。

  而当他莫名其妙被Peggy推上大会堂的舞台上时，那种诡异感达到了巅峰。

  “Steve！说啊！”Peggy与Daniel站在后台一侧，十指紧扣满脸欣慰与骄傲的看着Steve一脸问号的站在话筒前，纵使Steve连Daniel是谁都不知道，而底下的观众每个人脸上都是『美队真帅』阿的迷醉表情。

  说什么？这个时间线我不应该还在海里吗？

  但命运真的是写剧本的好手，在Steve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演讲发表完毕后，他才终于从自己的话语中了解了事情大概。

  他，美国队长，牛，二战英雄，现任科研属吉祥物。

  平时工作就是被人崇拜，发表演讲，代表美利坚精神。

Part2

  “Bucky？你初恋？”

  Howard在实验室一边捣鼓给他要出生的孩子准备的儿童管家AI，一边看着身边跟着他一直转悠的大个子金毛，敷衍又猥琐的问话。

  “不不不——”他矢口否认，但Howard一脸我不信我不信的姿态让Steve也觉得自己这样好像真的冲动过头。

  Steve下台后第一件事就是问Peggy关于Bucky的事，毕竟这个时空既然他都没被冻成老冰棍，那Bucky有可能也有不一样的命运。

  可Peggy只是怪异的看着他，然后缓缓张口。

  “谁是Bucky？”

  然后她肉眼可见Steve失落到头上的毛都耷拉了下来。

  而一旁的Daniel看着这个他崇拜了二十年的偶像如此，不忍心的提示他，“不如去问问Howard？”

  于是乎四倍执行力的Steve一个猛子就冲进了Howard的实验室，开始絮絮叨叨讲述“Bucky在哪，怎么会有人不知道Bucky，天啊Bucky不会——”的故事，完全不顾他在这个时空一直买的强大隐忍不苟言笑的偶像形象，和忙的焦头烂额还要被他念经的Howard。

  然后就有了刚才提到的场景，Howard很满意的看着自己问话后，脸憋成猪肝色的Steve。心里暗暗想，真是纯情的60岁老人阿，对初恋念念不忘还不好意思承认。

  于是他放下刚模拟了个形态出来的AI，走到拄在实验台边上的Steve身旁，拍了拍这大个子的肩膀。

  “Cap，咱局里就你还是处男了，你能念念不忘初恋我甚是感动，我待会去找Peggy制定夕阳红拯救计划。”

  不忘附带一个Stark家族的标准八卦笑。

  “Bucky是男的——”Steve本来想解释Bucky是他的战友他的发小他成为美国队长的契机，想告诉Howard这个世界出错了Bucky是二战英雄却在这个世界没有痕迹。可他憋了一阵子，却只憋出这么一句。

 

  “1973年了，我们都很开放。”Howard面不改色的开解Steve。

   “我是说，Bucky在这个时空好像不存在。”Steve无力反驳，内心隐隐有种被说中的感觉。

   “哦，那你是YY阿。那就有点严重了。”Howard不愧是天才科学家，一眼就完全没看出来Steve想表达的意思，还善解人意的曲解为『处男队长真缺爱，想象Bucky给我爱』。

Part3

  让Steve欣慰的是，这个世界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变得。

  小酒馆就是一个。它现在是科研属专属集会地点了。

  那台钢琴，吧台的走向，甚至连昏黄的灯光都似旧。

  但也有改变的地方。

  譬如说在小酒馆的空地上随着咆哮突击小队随性又洒脱的一首《小酒馆》旋转跳跃的Peggy和Daniel，他知道这个世界的Peggy与他是几十年的好友，而Daniel则是Peggy的骑士与舞伴，他没有一丝遗憾，他觉得事态本该如此发展。

  他也欣慰那群不省心的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老兵们不像从前那样又缺胳膊又少腿，而是健全的哈哈大笑的弹琴唱歌。他背着坐在小吧台前，眼神略微有些迷茫的看着嘈杂的科研属成员们。喝着老板娘小玫瑰给他调的烈酒，四倍力让他喝这种酒才能略微感到醉意，通过醉意，他想起来曾经有个人穿着军装坐在他身边，眼波流转，回应他。

  “准备好跟着美国队长打天下了吗？”

  “那个布鲁克林来的小个子，战争来了都不知道躲..”

  “I'm following him.”

  Steve来到科研属这三个月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找寻Bucky的痕迹。这个时空中万事皆安，幸福的让人贪恋，Steve却选择与Howard他们一起创设皮姆粒子。他想回到未来，因为这是个没有Bucky的世界，而未来却存在一个人等他。

  

Part4 

  Bruce紧张的扭动着时空机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Steve还是没有回来，按理说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该够了。

  在瓦坎达那片刚受过重创还在休整的森林中，Bucky握住藏在口袋里的手，刚换的振金金属臂差点被他捏启动了。他低垂着眼睛，看着荒草不生的大地。

  “Burce，他不会回来了。”说罢，Bruce惊愕的抬头望他，而平时一定会出来插科打诨的Sam也闭紧了嘴巴。

  虽说他们内部早认定Bucky和Steve绝对是一对夕阳红基佬，可毕竟人俩没明说，再加上Peggy与Steve那一段舞蹈梦，Steve的离开显得那么顺理成章却又OOC。

  当Bruce准备将仪器收起时，Bucky的脸上更加显现了一副눈_눈的神情，完全没有他话语中洒脱之感。

  于是连美队死忠粉的Sam都想怒骂一句“渣男！”

  可命运老儿又开了个玩笑，在Stark大厦，刚打跑紫薯精准备修养生息的Tony，一出ICU便接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视频通话”。

  谅他是天才科学家，他也被通话那头一脸焦急的Steve和他亲爹Howard吓到了，差点一哽又进了ICU。

   幸好床旁的的Friday及时紧了紧他胸口的反应堆。

  

  而那边的Howard显然也被他这个装备的跟奥特曼一样有能量之心的“木乃伊儿子”吓到了。要知道，在他那个时空，他的小Baby还是个大眼睛奶娃娃。

  Howard从医生手里接过来那个小东西时，摸着他嫩嫩的小脸，在心里默许下一个愿望。“成为幸福的人。”

  可是在未来，这个大眼睛奶娃娃，却受了不少苦。

  而Steve眼看着俩人就要开始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及时打断了亲情剧的上演，毕竟这次难得的视频通话是他和Howard熬了五个星期才打通的，纵使他是正直的美国队长，也有自己的私心，而最让他觉得要紧的事情，便是刚调整时间时看到瓦坎达那边的Bruce一众要收起时光机认定他是渣男的事件。

  但他又打不通Bruce的电话，只能与掌握着最精尖技术的Tony取得联系，Howard对准频道时还不忘打趣一句“我儿子真是遗传了他爸的聪明。”引来了Steve一脸『你们Stark家族都不要脸』的回应。

  而如今在他娓娓道来这一段曲折离奇跌宕起伏的故事后，躺在病床上被捆的像个粽子的Tony脑袋一转，总结出来“所以，那个世界里的小胖子不存在？”

  得到了屏幕上Steve猛烈的点头后，一个女声幽幽的插进来。“而且某小胖子觉得他可是自己不想回来呢。”

  Natasha一句话精准的扎了Steve的膝盖。

  当红发女子抱臂站在屏幕前，她晃晃手里刚跟Bruce通话完毕的手机，示意她已经力挽狂澜把Steve的渣男形象洗白了。

  于是乎诡异的事情成了俩老冰棍跨越了时间见面，都扭扭捏捏的一言不发，Steve没了那副gay气爆炸的我好想Bucky脸，Bucky也没了那副눈_눈脸。

  还是Howard打破了尴尬，他把他们制定的计划娓娓道来，在他们那个世界并没有九头蛇，所以Bucky这个人大概就是不存在，而皮姆博士也不存在，所以皮姆粒子现在是以斯塔克粒子的名义在研究，靠着Daniel与Howard的物理知识与Peggy和Steve的一次次实验。

  虽然回到未来还需要时间搭建时空隧道，但这智能到不行的视频通话是不受限制的，Howard告诉Tony如何将数据引入手机，这样通话的条件便也不局限与高精尖AI之间，而可以私人手机对话，语罢，大家都意味深长的瞅了瞅俩老冰棍。

  Tony和Howard上阵父子兵，就这么四五天内给大家都安排了智能手机，也拿到手机的Wanda吐槽道“我不是有Vision吗？还要这玩意干什么？”引得Vision洋溢着快乐跑去厨房做辣椒汤去了。

  而Bruce也取得了Howard发来的数据，与Scott的老丈人皮姆博士本人一起钻进了实验室为“夕阳红拯救计划”发光发热，就连动不了的Tony都让Pepper把他的珍藏伏特加送给实验室里辛苦劳作的俩位科学家告以聊慰，却被Sam以『你让皮姆博士喝伏特加是想送走他吗』为由拿跑了去送给Natasha。

  而女特工则与Carol一起把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忽略掉的“情感问题”加以解决。

  也就是这头的老冰棍本人——Bucky。

Part5

  “你喜欢Steve吗？”Carol拿着鸡尾酒递给Bucky，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就这么直白的开口问道。

  回应她的是振金手臂捏碎鸡尾酒杯的声音。

  而Natasha则笑呵呵的甩过去一张纸巾，和Carol左右夹击坐在中间像被挟持了的冬日战士。

  “要知道你俩的Cp可是咱复联榜首，我还产出过几篇呢”Natasha小酌一口手中的莫吉托，乐呵呵的回忆起在论坛上看NC-17的快乐。

  “竹马，天降，统一战线，反目成仇，红玫瑰，白月光，跨越时空的爱恋，你俩简直是Cp典范。”Carol也不敢示弱，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这么大世面的Cp她也是第一次追。

  “我和Stevie..”意识到自己喊出了昵称的Bucky感受到了身旁俩位冷静强大的女性不怀好意的眼神。

  

  “我不是Gay——”一旁也在被Peggy审视的Steve无力的回应道。

  “可Steven和James你没少撮合吧。”Peggy下了定论。

  要说Steven和James，又是上天开的玩笑，鬼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没有Bucky，而是Bucky不是Bucky，而是James阿！！

  而这个世界里，James和Steven是布鲁克林的两个小子，Steven还是小豆芽的长相身材，而James也没有参军，而是和Steven一起合开了一家五金店，也是如此，在购买实验设备时，Steve才发现了他们俩人。

  当时的场景可谓是尴尬又心酸。

  Steve都快忘了恣意潇洒的Bucky是什么样子了，他看着拿出一排亮色镍金属供他选择的James，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听着那黏黏糊糊的嗓音充满快乐的问“需要哪种？”

  “Cap，我推荐你这个。”James身后刚摆完货架的Steven拿起在James肩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汗，瘦弱的身板却骄傲的挺起，手指指向那最亮的一个金属。

  “Hey！Stevie，推销也不是这么推的——”James好笑的看Steven指的那个店里最贵的金属，看来他俩现在的日子好过，Steven的推销功不可没。

  而这回推销的对象则是完美的美国队长，生来便是天子骄子，从小身体健壮思维敏捷，二战中接受国家任命带领军队战胜邪恶法西斯，也是因为如此，James才免除了参军的命运，而Steven也不用为了陪着他一次又一次虚假报名参军。

  “就要这个了。”Steven拿起亮面金属，递给还在打闹的俩人，看起来James锤Steven的力道很大，但Steve看得出来，他每一拳都是轻轻柔柔的，而小身板的Steven也从来不躲，乐呵呵的受着。

  “Cap，还是给你免费吧。”俩人在后面叽叽喳喳了一阵，再包好拿出来给台面前的Steve时，就说出了这番话。

  “如果你没战胜，我们也不会如此。”小豆芽补充了一句，显然他才是那个决定者。

  Steve咧开嘴笑了。“还是得赚钱阿你们。”

  “钱是好东西，可以在河边买冰淇淋吃。”

  他莫名其妙的留下了这句话和他的钱包。

  在离去之前，推开门的一刻，他又回头说。

  “布鲁克林的夏天不错，你们一起度过。”

 

Part6

 

  Peggy早知道那俩小帅哥的事迹，开放背景下同性的爱意早已不需要埋在土壤里，可他没想到Steve也会对撮合别人感兴趣，更讶异Steve就去买了个金属条就把他身上所有钱拱手让人，感觉像被传销洗脑了一样。

  于是她机智的联想到了那位未来的Bucky。

  

  在与那边的Natasha与Carol私联后，再加上后加入对话的小公主Shuri提供的瓦坎达白狼一级机密（就是给自己的羊起名叫Steve什么的）之后，四位女士得出结论，这俩人一定是基佬。

  Bucky觉得现在就是晕乎乎的。

  Steve和他打过不少电话，时间的长河中他们无数次失去对方，于是乎最后连只望向对方都能让他们满足。

  于是所有电话基本上就是俩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直到有一天Peggy路过，Bucky眼看着那位端庄美丽的黑发女子张开红唇“怎么还不表白？”

  然后Bucky就给电话挂了。

  Steve也没再给他打电话。

  其实Bucky被洗脑又恢复之后，名叫情绪控制的感官似乎有点失控，他已经第八次告诉Sam“我想撕了你的翅膀。”于是乎伟大的猎鹰猜出了一定是老冰棍俩人闹矛盾了。

  可Steve不是不给Bucky打电话。

  而是他真的在认识思考表白事件了。

  在他得知James和Steven已经把店名改成Stemes之后。

  Daniel和Peggy俩人老夫老妻的久了，对于这种情窦初开唧唧歪歪的Steve看在眼里，便更努力重塑时空隧道。

  ——表白当然是当面的比较好啦！

  而抱着自己儿子和自己未来的儿子每天私联的Howard也告诉Tony，不要告诉Bucky这些事，给个惊喜。而Tony在对面看着自己恶趣味的老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但Howard接下来又让他感到了更深的无力感。

  他望着能和他对话，能抱着幼年的他的Howard，他想开口告诉他在这个时空，Tony早早就失去了爸爸，并且就是被洗脑的Bucky作出的。

  可他没说，这是不一样的两个时空了，那个时空没有九头蛇，Howard会一直陪伴着小Tony长大，而在这个时空，并肩作战也让Tony渐渐理解了Bucky的受害者身份，也屈服了命运的安排，他不再怨。

 

  而看着奥特曼儿子一脸愁绪的Howard，逗了逗自己怀里的小Tony，把在咯咯笑的小奶团子举起来给大木乃伊看。“我知道一切，Steve说了。”Howard是笑着说的。

  Tony很少流眼泪，现在肯定是因为受伤了把泪腺打坏了才会让眼泪争先恐后的拥出。他看着举着他的爸爸，嘴里却打趣“你在扮演狮子王吗？”

  “Tony，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Howard把已经开始唆手指头的小奶娃抱到怀里，却认真的对屏幕那方一身伤痕的Tony说。

  “无论在那里，我都爱着你。”

  Tony想找Friday把电话挂了，因为他现在哭的太丑了。

  他终其一生，其实都在等这句话。

  等到了，他看到Howard也跟他一样哭的很丑。

  只有小奶娃还在乐。

   “好吧，那就好好对待那个我吧。...爸爸。”

  Tony把打着石膏的手臂举起来，给Howard比了个耶。

  原来有些遗憾，填补起来那么容易。

  

Part7 

  Steve又穿上了作战服，不过这一回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与命运斗争，他左手攥着Peggy苦心孤诣给他写的小纸条表白技巧，右手拿着Howard塞给他的初代Javis数据。

  他向Daniel与咆哮突击队还有小玫瑰告别，也远远的望见了Steven和James，他做了口型。

  “再见。”

  再次醒来他觉得他变成了Thor，因为那个常常是Thor举着锤子飞来打破玻璃的窗口，现在成了被他打破的。

  “倒霉皮姆粒子，就不能给我降落到床上。”他无意识的碎碎念结果被不小心说出了口。

  ”落在胖蝼蚁床上吗？”

  趾高气昂的绿角大王看着躺着地上蠢的跟他哥如出一辙的紧身星条旗金毛，幽幽回应，非常顺理成章的被他哥一掌捂住了嘴。

 而觉得躺在地上被围观的Steve显然没有Thor那么熟练的可以视众人于无物与他弟你追我赶好不快活，他只是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走向了笑着的Bucky，紧紧的搂着他。

  “你才不胖呢，手感多好。”Steve又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Bucky的金属臂差点发动。

  而被Thor捂着嘴的Loki咬了他哥一口，在金毛神呲牙咧嘴的时候补刀“跟米其林一样当然手感好。”

  “Loki！吾友James只是圆滚滚一点！”

  于是Steve的振金盾飞过来之前，Thor带着Loki拿着锤子飞回阿斯加德，美其名曰“Sifi做了炸鸡！我们赶着吃！”

  Tony的白眼已经翻到脑后了，他躺在病床上也被推来围观真的不是很情愿，而旁边复联众人一脸没眼看，尤其是Sam，他也想要队长的抱抱QWQ。

  于是事态在Wanda拍了五十张盾冬拥抱照片发布在论坛上时迎来高潮，纽约大小报纸今日头条都是“你的Cp成真了！”“惊！美国队长与冬日战士终成眷属！”

  Tony都懒得公关，毕竟这是真的，还有他忙着把他爹送他的数据重新拟合，把老Jar整出来，到时候给Javis下个嘲讽大全，天天循环播放给神兄弟与老冰棍们。

  而拿到报纸的Bucky同时也收到了Shuri打来问候的视频电话，她抱着那只叫Steve的小羊，告诉它。“你有俩爸爸啦！”俩爸爸啦——俩爸爸啦——。

  Bucky挂断了，给T'Challa发去短信。

  “别让Shuri再登互联网了눈_눈”。

Part8

  Bucky万万没想到。

  Steve也是场面人。

  在包厢中，Bucky还没来得及算Steve是不是偷偷把李子树卖了才有这么多钱包下一整家高级餐厅请他吃饭，西装革履走进来的金发男子就让他瞠目结舌了。

  别别别千万别说！！

  Bucky脑内其实早已预见下面会发生什么。

  “Buck。”Steve开口，认真的语气。

  就那么站在Bucky对面，跨越了七十年，从孩童时瘦弱的Stevie，到穿着作战服出生入死的Cap，再到如今金盆洗手准备养老，一身沉稳气质的西装革履的Steve。

  Bucky突然想听听下面他要说什么。

    “我在。”他回应道。

  “Peggy给我打了草稿，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蠢蛋小Stevie，Bucky笑了一下，想起来之前他安排四人约会时小豆芽的不适与紧张。

  “那就说你想说的阿~”Bucky语气轻松，眼神却紧紧盯着Steve。

   “就像你说的——”Steve将身后藏着的花拿出来，不是烈焰玫瑰，不是蓝色妖姬，只是一簇小雏菊。

  “我会陪你直到世界尽头。”那簇小雏菊，是1935年布鲁克林的夏天中，他们的回忆。

  “原来你那么早就惦记我了？”Bucky站起来，把那簇花拿到手里。“那说到做到。”他把花举到脸前，第一次如释重负般仰起了笑容。

  他们在包厢里亲吻对方，Bucky在间隙喘着粗气。

  “你怎么这么熟练？”他捧着那帅脸，看着蓝中带绿的眼睛。“可能因为我在脑子里模拟过许多次了吧。”原来正义的美利坚精神代表，也有满心不能说的小秘密。

  唇齿相接，夜幕洒下，纽约的晚间依旧灯火通明。

  在落地窗前，他们抵着额头，过尽千帆，

  就算遍体鳞伤，也笑着说前世的话。